麦氪派

稳稳的幸福

我不止一次的在想,什么是幸福?究竟怎样才会幸福。

曾经我拼了命的去讨好,去变成一个很乖的孩子,想以此来取得别人的喜欢,或许当时我认为,被人喜欢就是一种幸福。

后来我变得愈发的虚伪,披着不堪的面纱,我感到累。

当走过20年的风风雨雨,我才顿悟。

原来幸福就是简单,平淡的生活。我们总想着人生的大风大浪,激情昂扬,忍不住寂寞,受不了平淡。那么我们一直在追求些什么,生活总归是要平淡下来了,我们要在平淡之中寻找到人生的意义,那么我想,我是幸福的。

就像陈奕迅的那首歌,想要稳稳的幸福,对,幸福,长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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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生也无妨

伸手,画一颗星,把夜空点亮。

微弱的星光,拼尽性命释放能量,把自己的心烧得滚烫。

光线也没能到达企及的远方。

把心烧尽,光热尽散,化成星点,像萤火虫的翅膀。

轻轻坠落,落在草地的某个地方,荒草掩盖了光芒,没人寻到它的方向。

于是,被人淡淡遗忘。

它睁开眼睛,有草的柔软,露珠的凉爽,一片绿色的天堂。

突然想,这个地方,待上一生也无妨。

抬头便能看见,自己心心念念却不曾达到的远方。

何必拼了命去努力争取,那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地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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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秋的夜晚,凉风习习,我坐在阳台上,望着明亮的月亮。

嘴里含着一块甜蜜而又略带苦涩的月饼,蕴含着人生的酸甜苦辣,冰冷的月光穿过我的指尖,丝丝凉意在全身蔓延。

映入冷眸的月亮显得如此沧桑,月光在田野中奔驰着,舞动着,周围的建筑在皎洁的月光下有些孤寂冷清。

流星从空中划过一道光痕,在微风的荡漾下与我脸庞上的泪痕产生共鸣。

月光与我的思绪碰撞出思念的火花,是他拨动了我心悬的最强音,一触即发的音律向周围扩散,随着月亮的倩影消失在远处的星空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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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日,临说

淡淡的,带着丝丝伤怀

末日,就是明日。没有恐惧,没有慌张。想想如果明天是末日。我是否该留些遗言什么的。但我更远愿相信没有末日,没有尽头。把每一天都当作世界末日去过,便什么遗憾都没有了。

从初始的呱呱坠地,到现在的能跑能跳。十四年的时光,改变了我,也改变了这个世界。我失忆了。丢失了太多记忆,忘却了儿时时光。突然发现我没有好好的写过自传,鲜少有东西证明我来过,成长过,经历过,认识过。没有一张照片,没有一个好的印证。没有办法想起在那个雨夜做了什么,在哪个晴天想了什么,一切发展的那么跳脱,不着边际。看着吧!末日,以你为誓,我将证明我来过。

吹着的宿命

宿命,不清楚是几时的词了。以前人信,现在的人还信。

2012,是地球的宿命。这是玛雅文化。前人留下的东西,前人是人,人就非神。所以没有末日,也没有宿命。

宿命问:你信命吗?

我答:信。

你认命吗?任命就跟我走吧!

我转身离开,信命,不认命,更不行宿命。

于是宿命走了。去找下一个目标。

景,叹着的娇容

见过古城,古城有一种淡定的力量,没有浮华躁动;古城有一种浑厚典雅的东西,如麦香,如混沌的月色。

识过大理,所谓下关风,上关花,苍山雪洱海月。大理想国风花雪月。

这样的景色可别坏了。

所以,末日,彷徨了人心,你可以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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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上不属于你的彩

天空是蓝的,

云朵是白的

草是绿的

曾经的你是傻傻的,

你说,草是蓝的,天是红的,云是白的,你是云的亲人

后来啊,你全明白了,

也全说对了,你成熟了,稳重了

说,你不是云的亲人,

于是,我们是不同色彩的人,我的天空上,

揽着的,是不属于你的彩。

于是,我们也散了

我喜欢的,始终是哪个,

分不清世界的亲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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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花生帖

那年过年的时候,剧团里一位个子高挑大长脸的女演员请大家去她家吃花生,就像现在的人们请朋友去饭店吃大菜。我们去了,五六个人,围着火炉,一边喝茶一边大吃花生,那次吃花生给我的印象很深,像是从来都没吃过那么香的花生。

说到吃花生,还是干炒的香,若是加了各种佐料煮熟然后再烘干,口感就不好,因为已经失去花生的本味。台湾女作家林海音先生的《城南旧事》里写那个穷学生和女疯子的情事,就写到了北京的冬天,天很冷,风吹得破窗户纸“呜呜”响。里边有一个细节就是穷学生喝酒吃半空的花生,半空的花生个头特别小,不好看,瘪瘪的,里边的花生仁也小得可怜,但这种不起眼的花生好像特别的甜。

浙江新昌乡下出这种花生,那边的朋友来了,总是要带一点这样的花生,半空半空的,用来下酒最有意思。小时候,鄙人爱吃的一种糖叫“花生蘸”,花生先炒一下,然后熬糖,趁着糖尚未凝结之时把花生放进去,再搅,俟凉后再切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,五分钱一块儿,这种糖我小时候很是爱吃。

上海的老“牛轧”也很好,是名物,里边也有花生。

河北、河南的小贩做的那种一大坨的花生糖也很是诱人,很大的一坨,想必是先放在一个盆子里,等它放凉凝固后再倒出来放在一个木板子上。这个板子就放在独轮的车上,刮风的时候会用一张小棉被苫着它,紫黑色的糖里是一粒一粒的花生。卖这种糖都配有很大的刀和小斧子,要多少,现敲下来,很费劲,把刀放在要切的地方,然后用小斧子一下一下敲刀背。

这种糖的好处是想吃它得要有好牙口,没见过有老太太吃这种糖的。夏天卖这种糖的不多,天气凉了,新花生也下来了,街头的这种小贩出现了,但现在已经见不到那种木制的独轮车了,推独轮车得有技术,不是人人都能推。

独轮车消失了,但卖这种糖的小贩却没消失,他们现在会用自行车把这种糖推出来卖,但放糖的木板子不会那么大,上边的糖堆儿也像是小了许多。

有一年,我在花盆里发现了一株叫不上名来的植物,它不知怎么就长了出来,待它开花,待它把它那长长的花柄慢慢扎入盆里的土中,我忽然无师自通地明白这应该就是花生了。

花生的叶片到了夜里像是会闭合,这是记忆中的事,我没有到花生地里细看过,因为吾乡直到现在也没人种花生。

冬天的晚上,外边刮着西北风,或飘着点小雪花,一边看书一边剥花生很有意思。

或者是和朋友对酌,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烧酒,一边剥着花生,一边天南海北地说话。这样的冬夜是有滋味的,是让人怀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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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的春天

栽树时节来了。

春天往复而至,人们面含喜色,欣欣然去栽树,该是顺天应时的常事。一棵棵小树,也是与人朝夕相伴的点点生命,它们在人们关照的汗滴里重生。树木的神奇性与人们的作为感,自不必赘言。

树木生长的自然力,穿透躯干与枝条的束缚,促动柔弱的绿叶花朵,在渐暖春风的鼓噪下,悄无声息地,一点点抻展而出。还有那些看不见的,曾受过伤的根须,如饥似渴地吸吮着水分、养料,在泥土里愈合着、吟唱着,可着劲儿得以再生……

等到某个清晨或午间,走近了,人们才惊喜地看到了树木在生长。树木的年轮又多了一圈。对于这些奇妙的变化,许多人常以为,那是春的萌动、夏的舒展与秋的韵律,是树木以外的气候的杰作。其实,这样的感知,恰是人类跨界体验之木讷的佐证。

天然生长的树木,注定充盈着快乐与自由。“南有樛木,葛藟荒之。乐只君子,福履将之”《诗经、樛木》所描述的,正是茂盛的树木,与缠绕其上的葛藟,一起快乐生长的情形。

只是不知从何时起,人们发现了树木用处很多。于是,开始无节制地砍伐成材的树木,建房屋、做矿柱或打家具;甚或在燃料极缺的岁月,烧饭也离不了那些枯枝落叶。

更久远的佐证,也来自于《诗经、小雅、伐木》:“伐木丁丁,鸟鸣嘤嘤。出自幽谷,迁于乔木。”鸟鸣与咚咚的伐木声相和,鸟儿栖于深谷里高大的树顶。如今的山里人,家家户户门前,堆起了烧不完的劈柴垛子。人口的增多与采伐,一直延续到后来,使得高山秃了、林木也少了。

再后来的人们,为了木材的持续利用,不得已便开始重视栽树了。时间走到了今天,新时代更明白绿树成荫的益处。“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”。靠着不间断地栽树布绿,我们也在尽力弥补以往的过失,还美好的大自然于原生态。

3月12日植树节这天,去野外原坡植树。当下踏着节日去植树,照例是仪式感更多一些。铺天盖地的人海,几乎撒满了大片的土坡,自己挖坑、培土、浇水,一步都不能少。人们如此全程且真实地,一次次体验着,植树添绿的生命寓意。

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。栽树必定是留给后世的馈赠,也是储备于己的一份家业。晚年赋闲在乡的王安石,也曾被身边的花木,深深扰动:“茅檐长扫净无苔,花木成畦手自栽。一水护田将绿绕,两山排闼送青来。”古往今来,移花植木,无不被世人所喜爱、所赞赏。

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。有一天,孩子忽然问我:杨柳树苗是咋来的?让我自然联想到了,“无心插柳柳成荫”的谚语。在儿时的记忆里,我很早就从长辈那里懂得了,枝条扦插成树苗的诸多常识。须臾不忘乡村老师们,在耳旁反复敲打过的,“种树易、做人难”的那些古训。

我出生在平原地带,土地多用来种粮食,树木只是在村庄四周疯长。“绿树村边合,青山郭外斜。”立于高岗之上,凡是绿树簇拥的地方,一定是有人居住的村落。在关中平原的上空,从飞机上往下看,规整的农田间无序地镶嵌着一片片碧绿,那是密密麻麻的村庄,一条条道路蜿蜒其间,显得格外分明。

在我的村庄,老屋里那棵根深叶茂的大槐树,是父亲牵着儿时的我,亲手栽下的,如今已成了活着的记忆。人到中年后,对树木也积淀下了,更浓烈的情感,自然地喜爱栽树了。我十多年前在老屋檐下,栽下了石榴树、棕树和自己喜爱的数棵青竹,如今也已挂果、庇荫了。只是在父亲的老槐树眼里,它们仍显得稚嫩很多。

农人好植果木,却常亦怨亦喜。果蔬种植历来是乡人,寻求富裕的路径。前些年,左邻右舍的果园总难成事,“栽了挖、挖了栽”。新栽的苹果刚挂果,见没市场,就又尝试着更换。挖了苹果栽桃子,栽了核桃又换花椒,酥梨没几年又改种梅李……可没少折腾。

如此几个轮回下来,人都苍老了许多,却不移心志,依然怀揣新希望。如今好了,遍地的冬枣林,正似莫大的聚宝盆一般,成了乡邻们时刻牵挂着的致富之源。

这些年山村的生态恢复很快。早春二月,鸟鸣长空,田野在农人的吆喝声中苏醒了。网上疯传的“杏花谷”就在城外的南山里,一大早便招引来了,一群群前来赏花的城里人。车塞于道,蜗牛般在狭窄的山道上缓行,往来的车辆相互避让着。

啊,终于到了!如织的游人在一片片古杏树林下穿梭,粗壮而黝黑的枝杈上,开满了雪白的碎花。妇女、孩子们或拍照,或三五成群地在喜笑声中,快乐地录制着别样的抖音。

离开喧闹的人群,我走入僻静的山湾,与正在翻地的老者闲聊一阵。谁也没料到,这些年人的活动少了,树木却得到意外的生息,大片成材林静静地长在那里,安然无恙。如今山里盖房都是钢筋水泥结构,很少有人用到木材的。

三个月之后的麦收时节,满山金黄的杏儿熟了,自然又会笑迎远方的客人。好客的山里人,已经早早发出了,期待众人再来品尝甜杏的邀约。

瞧着眼前新栽的树木,我在想,来年一定再来看看,这些树木们的新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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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取

窗外有风声,夹杂着雨声。我自顾着掇一条长凳摆在面前,放上一杯浓茶,加些甜味儿,也算是享受一把生活。

茶不那么香,却能营造一种祥和的气氛,看到那从壶口一点一点冒出来的白气,就觉得有一种温暖弥漫在自己的周围,于是顿觉舒坦安逸。

盯着那微湿的缕缕白雾,视线逐渐地就呆滞了,于是发呆,渐渐地沉入到一片漆黑柔软的沼泽地里去,不断沉淀,沉淀,最后停下来…好静!

只模模糊糊地传来阵阵有节奏的闷响,那是自己的心跳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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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心坎里的一段话!

小时候,

我们很穷,但很快乐。

人与人之间不需要复杂的眼神,

一切都是那么的纯净。

没有烦恼,没有忧虑。

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美好。

直到长大了,依然很穷,但还要继续挣扎,

一点也不快乐了,无尽的烦恼,沉重的压力,

疲惫的身躯,复杂的人情……

那个美好的童年再也回不去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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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番花信风,始梅花

二十四番花信风,始梅花

众芳摇落独暄妍,一候始,梅花开。

一朵老梅,暗香浮动,凌霜傲雪,洇开了黄梅春天赏花的序幕。

这朵梅有多老?携文人风骨,诗人风雅,走过了1600年的漫漫风尘……她,就是蔡山晋梅。

相传,晋代高僧支遁大师竹杖芒鞋,摇橹渡江,见江中突起一孤峰,风景秀丽,景色怡人,与匡庐遥相呼应。大师泊船登峰,在山南崖辟一梅林,亲手所植此梅,因此后人称其为晋梅。与隋梅、唐梅、宋梅一起并列入中国四大古梅。—直有稀世国宝,千古奇葩的美誉。

花落花又开,年年物候新。

冰雪初融,月明星稀。唐朝的李白循香气而来,青衣鹤氅,丰神玉朗,登楼赏梅,折梅枝为笔,挥毫泼墨,写下了“危楼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,不敢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”的千古名篇。临行惜别,李白对此梅依依不舍。撷梅花数朵,藏于广袖,聊赠亲朋。

清朝文人杨自发,喜登山游水,善书画。携友人来蔡山踏雪寻梅,用饱蘸深情的笔墨,将一幅写意画卷在长江北岸徐徐展开,廖廖数笔,勾勒出蔡山曲径通幽,雪径梅姿,并配以“孤峰一角水之涯,灵鹫飞来立浅沙。浪达山唇潮欲上,天低楼角月初斜。谪仙泼墨还留石,支遁栽梅尚著花。却忆曹成谈往事,纪功碑字绾龙蛇。”的诗句。

春和景明,万物复苏.

第一次邂逅晋梅时,便为之痴迷。远观其形,花势烂漫,生机蓬勃,似无数只白蝴蝶在枝间流连,翩翩起舞。近观此树,高约9米,扁圆形树冠,冠幅7米有余,全株朝北卧倾,枝条散垂。主干离地面1米处分二枝,皮褐纹糙,苔藓漫漶,古朴苍老,曲虬蜿蜒。一俏皮梅枝携花几朵,在半空斜逸而出。怒放的,有腊的质感,玉的通透。含苞的,温柔娇羞,不胜凉风。清风徐徐,蓝天浮云北归雁,无限的留白在天外……

花有信,人无讯。

蔡山春正晓,牛背短笛横。懵懂少年晋梅下结盟立誓,为国为家,或人杰,或鬼雄。烽火连天,太阳旗在长江中招摇。白马戎装,村口诀别。揣一把故土,拾几朵落梅,缝入衣襟。从此天之南地之北,音讯渺茫。乡关万里家何在?夜来幽梦忽还乡。风干的梅瓣如干涸的血渍,幽淡的梅香抚慰了多少思乡之情……杨柳依依,雨雪霏霏。铮铮晋梅,如一个耄耋老者,安详。慈悲。风雨中一直伸着仁厚的臂膀,等待海外游子春来赏梅……

风有信,花不误。

数着一圈圈的年轮日益苍桑,任雪压霜欺,亦素质冰心。银装素裹,寒江孤影。晋梅在冷冽中悄悄蓄积萌发的力量,一夜朔风吹,花苞满枝头。花开时,白花五瓣紧紧相拥,立于短梗,黄蕊如丝幽香四溢。一候始,梅花开。若遇严寒大雪,冬末春初,间隔半月,两次开花,故称二度梅。此时,游人们会结伴登山,赏其白花吐蕊,清泠俏丽。感悟“知已一生惟有雪,香清冷艳自相亲“的神姿。

疏影横斜水清浅。登摘星危楼,遥观一朵梅,看云巻云舒,苍海桑田。吟一首宋词,或婉约,或豪放,那朵梅,已认出了自已的前世。

二十番风信花,始梅花……黄梅的花海因此洇开,唯美、浪漫、铺天盖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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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马古道有人家

那年春上,我背着行囊从云南丽江古城到拉市海,奔着茶马古道而来。

百闻不如一见,此话不虚。拉市海既非“市”,也非“海”,现实完全颠覆了我望文生义的想象。朋友笑着解释道,“拉市”是纳西语的音译,意思是新的荒坝,可想而知昔日之荒凉。而“海”则指拉市坝中的一片水域,纳西族人习惯把稍大的湖称为“海”,故此地就成了“拉市海”。而今,“荒坝”没了踪影,取而代之的是以“湿地”命名的自然保护区。湖畔环绕着绿野花海,成了人们休闲旅游的好去处。

拉市海是一片高原湖泊。如镜的湖面倒映着玉龙雪山,雪山伴着清澈的溪水,溪水伴着茶马古道,古道伴着纳西村寨,似乎它们都挽起了臂膀,向人们讲述着古老的故事。我站在古道边,耳畔传来“嗒嗒嗒”的马蹄声。那蹄声不紧不慢,是细碎马蹄与石板路碰撞发出的声响。随之,一队“现代派”马帮,像一字长蛇阵远远地“摆”过来,大约有十几匹马的样子,坐骑上是来自各地的游人。每匹马前还有一位身着纳西族服饰、牵着缰绳的小伙子。这不禁令我想起昔日的马帮……

我眼前的茶马古道在向前延伸,延伸到一个遥远的年代和一个遥远的地方。这是一条可追溯远到唐宋、近至民国时期的古道,是汉藏等民族民间以茶叶、盐、药材等为主要交易物、以马匹为运输工具的茶马古道,分为滇藏道、川藏道和青藏道三大主线。拉市海当属滇藏线上的茶马古道。古道以云南西双版纳或普洱为起点,经大理、丽江、德钦,到西藏昌都、拉萨,再经江孜、亚东,分别到缅甸、尼泊尔,终点为印度。应当说,无论哪条古道,都逶迤千里,艰险异常,是人与马相依相伴的漫长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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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花开了、离别近了

桂花开了,离别却又近了一步。

年华的匆匆带来了愁思,就像染枯的青叶。

即将坠入轮回的深渊。

别离的思绪荡漾在迷离的心里。

竟沾染上了一丝牵挂的味道。

当年攀比式的对视。

总觉得多了一层幸福的玩味,

饯别的清宴已然摆起,笔尖的仓促奏响了离别的音谣。

优美的语调已不再引起夸耀的欢笑。

萍水相逢的际遇,不知是孤独还是流连。

更迭的年华,我们未曾荒废,至少能让我们辗转于曾经。

桂花开了,又为这即将的离别添了一番诗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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